小眨(高考备考,偶尔掉落)

无爱一身轻。

风调禹顺|赎身

*烂俗金主文学,短打小甜饼,全文6.5k+


*看的开心就OK,如有撞梗,纯属意外!毕竟梗实在是太老了哈哈哈


*maybe 是 真正的“禹顺”

注意排雷!







张峻豪觉得自己实在是莫大的悲哀。


年少的时候,怀着一股谁也拦不住的冲劲,秉承着“有梦就得去闯”的坚定信念,一下子就成为了一个地下rapper。


他是有实力的。周围的朋友都这么说。谁说单押也算押,咱们顺顺还会双押连押暴扣押,free style张口就来,黑色鸭舌帽一戴,谁也不爱。


可是Rap的受众还是太小,而且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rapper。比起那节奏感超强的PK竞赛,他更爱的是pop旋律Rap,听起来舒服,词也更加富有韵味,而不是火药味呛死人。


在地下Rapper的世界里,他自然而然就成了食物链的最底层。


好花为啥没人来闻,好牌为啥打的稀烂,这是张峻豪的经纪人永远想不通的事。


左航捧起张峻豪的脸,“不是,哥,我觉得你长得也不差啊。”

接着打开了QQ音乐,那收藏量只有个位数的《Youth》是张峻豪的新歌,播放量也是少得可怜,评论更是零条。


清新又欢快,酷酷又富有少年气,是张峻豪的风格。左航已经把这首歌听了500遍,还是听不腻,“不是,哥,这歌是真的很好听啊。”

“你怎么就是不红…?!”


看着自己经纪人紧抱着脑袋发疯的模样,张峻豪想安慰却不知道如何下口。

唉,怪自己不争气,怪自己差个机遇。


左航嘀嘀咕咕,“来个金主养养你也不错啊…怎么就不来呢…这都是命…”


唉,好吧,怪自己的金主在路上晕了,老不来。










看着面前杂七杂八的菜品,张峻豪觉得自己实在是吃不下去。胃里翻江倒海,喉管直直作呕。


好在镜头这个时候并没有扫到他,他一个人呆呆地愣住,戴着一副黑色的口罩。


这个综艺还挺火的,至于为啥火——靠整人火的。吃各种奇形怪状的食物,耳熟能详的鲱鱼罐头,还有令人不适的榴莲。

其实张峻豪挺喜欢吃榴莲的,虽然闻起来臭臭的,但吃起来那叫一个香。

就算爱吃,也不能几个几个地吃吧!


至于怎么找到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三十八线小明星——那叫天降福星。


综艺请的自然都是大咖,不然哪来的噱头,它打的就是一个让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明星们在镜头前出糗,叫苦不迭。


邀请函自然而然落到了他们公司最最最有名的明星,是个女演员,洁癖一等一,而且还有些惯出来的公主病,长得确实美若天仙。


让公主去吃八个大榴莲——那画面太美丽想都不敢想。于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说什么也不得去。


左航捡了漏,满面春风地笑脸相迎,“给我吧,姐,求求了。”


然后参演嘉宾就成了张峻豪。


反观节目里其他的嘉宾,要么是拿奖拿到手软的大影帝,要么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鼻祖女团…咖位太小,被人当软柿子捏是必然的。


节目组也不护着他,任由着那些大腕欺负他一个小透明。

“小张啊,我今天胃实在是不舒服…”

“张张弟弟,姐姐我减肥…”


面前的烤蚕蛹,大生蚝,成块成块的榴莲,一盆淋了香油的腐乳…要他一个一个尝,他倒还津津有味,但要他全部一股脑吃完…


蚕蛹的咸与辣,生蚝的腥,榴莲的腻,将张峻豪的胃填的满满当当,各种不同的味道混在一起,于是只想吐。


他有些委屈,他现在应该和左航发个消息,说自己在外边受了欺负了。可是他又不敢,毕竟左航接到综艺给自己的时候,眼神都是带着光的。


算了吧,他对自己默念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色口罩戴好,无力又无声地告诉别人:我真不吃了。


好在导演突然喊了咔,他身旁的助理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些什么,导演连忙露出了恭维的笑,“咔咔咔!今天就到这里了!下个环节明天再录!”


张峻豪累到呆在原地走不动,导演倒是健步如飞,从他身旁走过的时候带着一阵风。


他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小张总”,不过关他什么事呢,反正这个张绝不是他张峻豪的张。


身边的人散的比谁都快,好几个助理给所谓的前辈们端茶倒水穿衣服,而他的经纪人估计还在屋里嚎啕大睡。


他默默打开左航的聊天框,发出了一个买胃药的请求——别说死贵的诺氟沙星了,来片健胃消食片就得——实在是难受的让他想哭。


指望左航睡醒后能第一时间看见并且赶来吧。


在此之前,他只能靠自己,捂着肚子,艰难地迈着一步又一步,挪动到卫生间。


明明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却好像堪比长征十万八千里,张峻豪的额头沁出层层薄汗,惨白的双唇被咬破,发苦的口腔里满是血的铁锈味。


随意找了个隔间,也没力气关门了,抱着马桶就是一顿瞎吐,“噎——”


但其实吐了半天只能吐出来一些苦水。这里冷气开的足,他却感到浑身燥热,连带着摸了摸额头,都还有些烫。


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只模糊地看清卫生间还有其他人,黑色的西装裤是最后的印象,在意识断线的前一秒,只听见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喊着,


“——张峻豪!”












“我滴个祖宗啊,你什么时候榜上的这么大的个金主哟…”


鼻腔里满是医院的消毒水味,熏的张峻豪脑壳生生发痛。


怎么不把窗帘合上…张峻豪一睁眼,就被阳光刺得彻底。


尽管他只是微睁了一条缝,左航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醒来的动静。话唠属性立马拉满,滔滔不绝地讲着。


“什么…?什么金主?我不知道啊。”


张峻豪一脸懵。他要是有金主,还是个很很很牛掰的金主,怎会堕落到这般境地…


左航看他真不像是装的,从手机里翻出了电话记录,尾号0720特别刺眼,他手指猛戳屏幕,


“那我问你,这个电话,你熟悉么…?”


记忆穿梭回阳光铺满的夏天,摇曳着电风扇的教室,一个抽屉都塞不下的试卷,身旁那个笑起来特别像小狗的人。


那人特别爱笑,拿着一张电话卡和他炫耀,“顺顺,我今天去办电话卡,你猜怎么着,尾号正好是你生日!你就说巧不巧嘻嘻。”


睡过同一张床,喝过同一杯酸奶,甚至在游乐园摩天轮的最高处大声许愿:

希望张泽禹和张峻豪永远留在彼此身边。


记忆的匣子放映到高三上学期的开学便中断,只晓得那人的不告而别让他伤心太久太久,一开始难过,后来愤慨,再到现在,只剩下平静了。


为什么有些人,只需要一个有可能属于他的手机号,便在别人心里荡起层层涟漪?

张峻豪笑自己真的没出息。


只记起来自己刚刚考了个历史向前三,甚至过了Rap比赛的海选——而这些都离不开张泽禹给予他的鼓励。张峻豪满怀激动地带着好消息回家,收到的却是张泽禹搬走的消息。


第一次在家长面前哭还是因为张泽禹,张峻豪只觉得丢人。张峻豪妈妈一脸心疼又好笑,“咋啦宝?很舍不得人家小禹啊?”


是的,很舍不得,亏他还特意给了他独一无二的代金券:张峻豪可以答应张泽禹任何一件事(不允许太过分哦!)


一笔一划都是小男孩对另一人的宽容与例外,这让张峻豪总觉得自己的真心一片被当做狗屁。


无数个日夜里,他偶尔会想,他成为rapper了,只不过是个烂到底的小明星,张泽禹会看到吗?


现在他又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就像当初他是如何悄无声息地离开。


见张峻豪一直在发愣,左航急不过,但念在他是个病号,轻轻拍拍他,“怎么了?到底认识不?”


许久,张峻豪才默默点头,“算是…认得的吧。 张泽禹,我们之前是同学。”

总不能说,这是我的初恋吧。张峻豪想。


左航霎时两眼冒金光,“真的认得?!天哪张峻豪,没想到你人脉这么牛!”


他也不管张峻豪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了,“小张总,张氏集团的CEO,家业已经拿到手了,在商圈混得风生水起,最近正想在媒体娱乐圈也立下一块碑,各大导演都在抱他大腿。”

“别看他似乎刚入门,可是有了张氏的支持,财大气粗的,还愁资金不足嘛?再说,得罪了张氏,那也叫一个寸步难行啊…”


张峻豪还是没接受这个事实,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过问张泽禹的身世,但张泽禹平常的作风,也显示不出来他有这么显赫的家世。


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康家庭,张泽禹和他一起啃黄金小馒头,一起穿一条裤裆都没说什么,实在是与小少爷三个字搭不上边。


左航一下子拉起张峻豪的手,“怪不得我说怎么人家小张总送你进医院,还给你安排最贵的套房,原来是有旧…”


张峻豪的手上还有输过液的淤青,左航手劲又大,他连忙想挣开,“是张泽禹送我来的?”


仅存的记忆里的黑色西装裤与张泽禹的身形重叠。左航点点头,“他联系的我,说你急性肠胃炎犯了,我来的时候他正守在床边。要不是我见过他照片,我真不敢信他会在这…”


张峻豪低着头不说话,他也确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左航要是不和他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和回忆里最重要的人重了逢。


左航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决定了,下周的那个晚会,你必须去!我砸锅卖铁我也把你塞进去!”

“不是…我硬要去这个晚会干什么啊…”张峻豪不解,他讨厌应酬。


左航看他的表情像是看傻子,“那当然是——抱大腿啊!有旧的金主——最好骗!”











穿上蹩脚的白色皮鞋,他一身白色西装来到了这次晚会。


说实话左航真的是煞费苦心,连他身上的西装都是现场去订的轻奢高定。公司批下来允许张峻豪去,就算左航死皮赖脸求了好久,甩了一份邀请函,丢了一句“其他一切自费”就不了了之。


所以西装他得小心一点,套的是左航的私人腰包,穿完了还得还回去的。


他真心真意不想来,就像那一次综艺一样,看见左航满是期待的眼神,心还是软了。


左航是真心实意为他好,也是真心实意觉得他应该红。再也没有哪个经纪人像左航那样掏心掏肺了,张峻豪想。


酒池金靡,背景音乐是现场乐队演奏的轻松古典音乐,大提琴伴着钢琴的声音十分悦耳。


张峻豪只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平时也就是一个混小伙子,礼仪什么的都不懂,来到这也只是觉得十分拘束。


像只小猫咪似的溜进人群里,找了个最角落的地方坐下。但其实他是嗅着草莓蛋糕的味儿来的。


这个晚会啊,说好——张峻豪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熟悉的面孔不少,女明星打扮的花枝招展漂漂亮亮的,挽着大腹便便的戴着金项链的大叔的手腕,一看就是抱大腿的。这样的气氛实在是难以忍受。


这个晚会啊,说不好——用高脚杯叠起来的香槟酒散发着清香,各种各样的大盘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点心让人垂涎欲滴。张峻豪最喜欢的草莓味巧克力蛋糕就足足有六盘,每一盘的样式都不一样,看起来都价值不菲。


他心里在打鼓,左航塞在他口袋里的催情药他实在是不敢用。心中的小天使占了上风,他决定好好地大吃一顿——这里的高级甜点或许一个就四位数,平常吃不起的今天要一直吃!


用勺子轻轻挖起一勺,放在嘴里入口即化,奶油甜而不腻,还带有些回甘,草莓的清甜在味蕾处爆炸开来。


一口下去只觉得幸福感飙升!


只是刚刚被甜品所满足的多巴胺极速分泌在看到熟悉的人的时候立马冷却下来——他看见张泽禹了。


如左航所说,张泽禹确实来参加了这次晚会,并且或许是这次晚会的头号人物。


一身黑色的西装简约又典雅,胸前的小星星别针让整个人看起来并不显得太过沉闷。他抿着嘴笑成一条线,礼貌地微微鞠着躬。


而整个晚会的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他一个人身上,带着渴望的,带着殷切的,带着欲望的…也包括张峻豪,带着十七岁那年不告而别的愤慨与重逢的喜悦,带着早就发生且平息的,如今又死而复燃的心悸跳动。


张泽禹成了别人所惦记的,不只是左航想要张峻豪抱他大腿,或许还有很多个“张峻豪”都这样想,都想要这么做。


目光被离自己不到四百米距离的一个人所吸引——他的动作实在是鬼鬼祟祟,一颗白色药丸就这么落在一杯香槟酒里——张峻豪亲眼看见,并看着那个人如何立马转换表情,缓缓地向被人群簇拥的张泽禹走去。


他身后跟着一名穿着性感的美女,轻轻地挽着他,眼神却落在张泽禹身上。


亦步亦趋,俩人的每一步靠近,都让张峻豪的心更悬一分。


他是不想要看见张泽禹的——为什么要突然丢下他,连声再见都不说,甚至杳无音讯。

他是想要看见张泽禹的——他瘦了些,更多的是下颌线都变得锋利,眉间地成熟气息像是对于商业竞争身经百战,已然不是那个曾经爱笑的少年。

他喜欢张泽禹的。


所以在那两个人已经开始和张泽禹交谈,而张泽禹正要去接那个杯子的时候,张峻豪脑子里的弦突然断掉——


一个箭步冲过去,连思考都没有,仿佛是本能驱使,挡在张泽禹面前,拿着酒就往自己嘴巴里灌,咕噜咕噜地全部咽下。


酒水顺着嘴角滑落,真心就是身体比脑子快,喝完后他晕晕的,平常他从来没喝过酒,现在也算是第一次,也不知道酒量可不可以,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前终于能够聚焦,对上的是那人烦躁的目光,“大哥,你谁啊…这是我给小张总的酒…”


“我…我是…”


“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失陪了。”


张峻豪已经开始晕晕乎乎,现在看来酒量是极差的,连带着浑身都开始燥热。脸颊和眼尾都红红,看着张泽禹眼神晦暗 。

“你…”


“张峻豪,跟我走。”

一只手有力地攥住他的,牵着他就往外走,他想着的念着的居然不是晚会的草莓蛋糕,而是,张泽禹原来居然没有忘了他。














激烈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落在张峻豪的侧脸,锁骨,红缨,精瘦的腰,最终落在轻轻合上的眼睑,吻去颤颤巍巍的泪花。


一阵又一阵上涌的热流,最终汇集在下腰一处,鼓鼓涨涨的时候,张峻豪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个药的药效已经上来了。


他纯情的要命,张泽禹“失踪”后,他再也没谈过恋爱,一心扑在事业上,写一些自己喜欢听的歌,虽然听众真的很少。


未经人事,哪懂得什么如何舒服地发泄,只能顺着张泽禹的意思来,任他处置,折叠成任意形状。


一双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本就躁动不安的身体欲火更甚。他心里暗骂着,即使嘴上只能发出自己都觉得脸红的呻吟,心里却已经把名为“张泽禹”的小人千刀万剐。


“顺顺…你忘了我吗?”

张泽禹的声音落在他的耳畔,在脑海里回旋。


他这才发现原来他错过了张泽禹的变声期。离开的这几年里,许多事都发生了变化。


磁性的嗓音难以与记忆里那个似小女孩一般的软糯声音重叠在一起。张峻豪的眼早已经被泪花浸湿,他看不清张泽禹的脸。


于是,一只手慢慢地触碰,近在咫尺的距离,确实让人好不真实。直到摸到棱角分明的脸颊,张峻豪的一滴泪也终于落下。


欺负他,张泽禹真的很讨厌,只会欺负他。明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却还要一声不吭地走掉;明明清楚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却还要故作玄乎地问自己,偏偏自己已经被黄色废料占满了脑壳,嘴也不听使唤,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怎么哭了。”张泽禹看着眼前的人,眼尾的红更甚,脸颊上的红晕反应让他明白张峻豪此时的难忍。


他好喜欢这个人,喜欢他的全部,想要把他占有。

喜欢会让人变得小心翼翼。


比如他会害怕张峻豪责怪他的不告而别——只是他不忍,怕真的说了再见,最终是再也不见;怕见了所谓的“最后一面”,他就舍不得走了。


可是他却不得不走,父亲一声出国留学,他没得选。


国外的生活枯燥乏味,全然没有和张峻豪在一起的日子生动有趣。那是一种享受,像是春天的风,夏天的雨,秋天的午后,冬天的暖阳。


即使相隔万里,跨越国界,也没办法阻止张泽禹的思念。默默关注总不违法,也不会打扰到张峻豪的生活。


张峻豪考上理想的大学啦,宝宝好棒。

张峻豪成为rapper啦,宝宝祝贺你。

张峻豪又发新歌啦,宝宝的作品好好听。

张峻豪,有没有想我…?

张峻豪成年啦,宝宝,我很想你,想拥有你。


成功毕业后接管公司,觥筹交错,忙的脚不沾地,他只能日夜颠倒,尽快站位脚跟,立马就回国。


其实比起他的爱能否延续,他更想知道张峻豪过的好不好。


事实证明小明星过的日子很苦,录制综艺别人当软柿子捏,资源烂到爆,经纪人也吊儿郎当的。


去片场是筹谋已久,卫生间却是偶遇。幸运的是,幸好接住了你。


心里住了一只小鹿,在看见一只名为“张峻豪”的小狗后就会乱撞。所以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忘了我吗?”

还有很多话想要说,比如干嘛那么傻,替我挡酒,我不会喝别人的酒…


连呼吸也变得急促,张峻豪选择用亲吻来证明自己十七岁的仲夏,唇齿相接的瞬间,俩颗心也缠绵。


进入的时候是困难的,艰涩后便是快感的欢愉,他是一艘小舟,随着张泽禹起起伏伏,历经人类的原始探索。


甘愿沦为身下臣。

张峻豪这样想着。


不是靠药物的催发,或许爱早已萌芽。














阳光透过破璃窗被剪碎,稀稀疏疏地映在张峻豪的脸上。睁开眼的瞬间,对上张泽禹笑意弯弯的月牙。


张峻豪猛然清醒,“我靠,张泽禹真的成我金主了!”


我去!一激动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只是一下子想到没有辜负左航的期望。


这下尴尬的因子在空气中蔓延,张峻豪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一只手搂住他,张泽禹轻笑,似乎格外开心,“对啊,小明星。”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张峻豪一开口便是,“我一定会尽全力成为一名super star的!等我有钱了我就来赎身…”


讲话声音越来越小,只像是蚊子叫。


天!都怪左航!拉着自己看什么金主文学小说!他已经自动代入角色背台词了啊靠!


“噗—”张泽禹往前靠,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


“我们张峻豪一定会成为大明星的。”

“但,乖,听话,赎身的话,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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